从背后贴过来,下巴搁在我的肩膀,脑袋轻碰一下。
“不过啊,佩佩...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。”
“...你,哎呀...”
绕半天,结果给我说这个...
羞死人了...
她怎么这么不知羞哦...
我感到身体发软,脸颊绯红,像是没了骨头一样,在夜晚静谧的花园月色中,躺倒进维多利亚的怀里。
本应该极度紧张的心情,却不知何时、也不知为何,已经是放松到动都不想动的状态,眼睛慢慢合上,脑袋里想着,维多利亚还在揉我的肚子,很舒服...舒服到让人犯困...我有点困了...
喂...
我腾地又睁开眼睛,迅速并拢双腿,死命抓住她摸向下腹的那只咸猪手,羞急大喊:“你、你怎么这样!你朝哪摸呢!”
“怎么了?我在给你按肚子。”
“我、我不要你按了...”
“不舒服吗?”
“舒服...不是...哎呀,你就是...臭流氓...”
“所以呢?”
“......”
“我只是喜欢你。”
“......”
“想把你揉进身体...”
她抱我更紧了,勒地我有点喘不过气。
“我要是能一直这样抱着你就好了...”
“就在这样的园林里,什么也不做,每天除了修修花,除除草,就是抱着你...”
“...你、你别说了...”我捂着羞红的脸,“你今天...是怎么了啊...”
她也没喝多少酒啊...
维多利亚将脸贴了过来。
“佩佩。”
“嗯...”
我已经迷糊了,脑袋晕晕的。
“今后再给我做晚餐吃吧。”
“嗯...”
“明天一早,陪我去看看柏莎夫人。”
“嗯...”
“今晚我和你睡。”
“嗯...啊!不行...”
“我出了汗,要洗澡。”
“去你那里洗嘛...”
“浴池被沙尔曼拆掉修新的了。”
“......”
是夜。
月亮被云遮起来了。
............
第二天一早,我同维多利亚一起祭拜了柏莎nǎinǎi,在她的灵位前祷告,献上花簇。
nǎinǎi的灵位被供奉于王立学院的教堂中,而我是乘坐着维多利亚的角马车进来的——她如今已和之前不同,每一次的出行,都会被一众士兵拥簇着,加上这辆王城独一无二、华丽典雅的车厢,以及随意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