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抵只有问题和解决问题。
所以我压下想触摸她伤疤的冲动,尝试着以她的思维方式做出回应:“有办法、去掉吗?”
“暂时没有。”
维多利亚双手拨开水面,缓慢向我靠近。
“能这样已经是一流的治愈神迹发挥了作用,否则还要明显的多。”
她靠过来,走到我的面前。浸水的金发散开在后背,滑嫩的香肩浮出水面,眼睛直视着我的脸。
“是...刺客吗?”
我强自镇定的问道,手里的阿克里果紧紧捏着。想吃却不敢吃,下意识地挡在身前,好像有了那么一丢丢的安全感。
“大部分是。也有些不是,比如这里。”
‘哗啦’一声,维多利亚将左臂抬出水面,指着臂膀上的伤痕对我说:“这是前不久与怪物的战斗中留下的,腿上和腰上的两处也是。因为是圣女殿下亲自施展的神迹,所以它看起来要淡一些。”
就算是玛格丽特亲自施展,也去不掉疤痕啊...
“yào草,什么的。也没办法?”
我记得黛西有修习yào草学的课程,印象中那是一门需要背超级多名字和功效的学课。我根本不是那块料,但有时也会听到女孩在宿舍里捧着书念念叨叨,有几次隐约听到疗伤去疤痕的名词...叫什么来着?
维多利亚轻轻摇头:“找过有名的医生,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。就这样了,我其实不怎么介意...”
哗啦,哗啦。
水波在被搅动着。
维多利亚再次逼近我,她离我几乎只有半步的距离,绝美的脸凑过来,细眉挑起,一双金眸里充满侵略xing。
“你会介意吗?”
夹杂着浓郁酒精的气息钻进鼻子里,我的呼吸顿时一滞,心跳好像停了半拍。
接着仿佛要跳出胸腔一样,剧烈地收缩起来。
砰砰,砰砰!
“不介意”...这个简单的词,我愣是没敢说出来。脚下扑腾扑腾地蹬着光滑的浴池底板,想再后退但已经背靠在浴池的边沿,这让我更加紧张,捏着阿克里果的手不自觉地用力——噗!
果实bào开了,我和维多利亚都被吓了一跳。
汁水与果rou四散飞溅,有一片沾在维多